15 3月, 2008

【鋼鍊佐莎】Imagine me without you

※鋼鍊佐莎,架空向,含有子世代,不適者勿入
※Musique:Jaci Velasquez  Imagine me without you





Imagine me without you 

在亞美斯多利斯成功的走向民主,已經邁入十個年頭。
新總統奧莉維亞‧M‧阿姆斯壯的英明帶領之下,過往的專制統治日子早漸漸被遺忘。
不變的是,對於成功扭轉這一切、將國家導向正途、史上最年輕的大總統─羅伊‧馬斯坦古卻沒被遺忘。
縱然他在事成之後選擇流浪的生活,銷聲匿跡。
沒人知道理由。
或者該說,知道理由的人把這個秘密掩埋了。

As long as stars shine down from heaven
And the rivers run into the sea

「你不能同時對兩個女人不負責啊!」
她冷靜而映著他倒影的紅眸有著令人難以置信的冷靜。
「所以,我會離開你。請你,記得你曾答應要完成的夢。」
「這樣,就足夠了。」

’Til the end of time, forever
You’re the only love I’ll need

男子走在樸實的小鎮。
貝爾根的風景依舊美麗。
跟二十幾年前來到這裡,為了學習鍊金術一樣。
路上的新穎的交通工具和雍雜的人群證明了她的日益繁榮。
這是他所改變的世界?!
他有點不可置信。
想來還是有點酸楚,那是他用自己這輩子的摯愛換來的。

「妳看見了嗎?莉莎─」
他在風中低語,握住了種滿在街上的油桐花的花瓣。

她淡淡的微笑、流金色的長髮,以及那雙熾熱、堅定的赭紅色的瞳。

霎時在風中變的異常清晰。

「我愛妳。」


In my life, you’re all that matters
In my eyes, the only truth I see

莉莎在店裡忙著。
淡淡的咖啡香瀰漫著整個屋子,巧克力蛋糕的香味在小店散開。

「媽咪,烤好了喲!」女孩們有著跟母親一模一樣的金髮,以及鶴紅的瞳。
雙胞胎小心翼翼的把蛋糕從烘培間移出來。

她們專注的看著正在泡咖啡的母親,是如此專注和一絲不苟。
甚至帶著一點點的懷念和眷戀。
靈活的雙眼透露著早熟,她們無聲無息的離開店裡。
那是只屬於母親獨處的時間。

掛在店門的風鈴輕輕的響了又止。

「你過的好嗎?羅伊─」

她喃喃的對著裊裊的咖啡煙自語。

夏綠蒂和艾蜜莉(註)在貝爾根鎮鎮中心的噴水池散步。
那是她們最喜歡的地方。
油桐花環繞著許願池,古老的雕像佇立在中央,肅穆的聆聽著凡人的願望。

「那是爸爸和媽媽一起許過願的地方呢!」

莉莎曾經對著她們這麼說。

「吶,妳說爸爸有一天會回來嗎?」夏綠蒂問著。
「不知道。」艾蜜莉搖著頭「格拉曼爺爺說不會,可是……」

「我希望見爸爸一面、一面就好了。」

她們專注的看著水面,把口袋的硬幣丟入池子。

清脆的叮咚聲在水面旋起片片漣漪,最後沉入池底。

兩個10歲的小女孩就這麼站在許願池旁,祈禱著一份從小到大卻不曾實現的願望。

When my hopes and dreams have shattered
You’re the one that’s there for me

他清楚的記著,她離去的那天也是油桐花開的季節。
只是偌大的中央市內的油桐花只有幾株。
在她離開後,他瘋狂的在市內種滿油桐花樹。

看著像雪一樣的桐花飛舞,就覺得她好像在自己身旁。

這大概是為什麼他的婚姻會失敗。
反正他本來就只是為了得到大總統的位子才娶了軍人世家的女子。
好笑的是,只當了他短暫六個月的妻子在跟他離婚後嫁給那個老是失戀的哈博克。
這點倒是出他意料之外。

他雖然沒愛過伊娃,但他記得她在她的第二次婚禮上對他說的話。

「我知道你的幸福不在我這裡,所以我放手。」
「你一定要找回屬於自己的幸福。」

這也是他流浪的理由,他希望可以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
他堅信著所謂的”緣分”。

在經歷過整整一年又70天的流浪生涯,他來到與她最初相識的地方。

When I found you I was blessed
And I will never leave you
I need you


「叔叔,你也喜歡油桐花嗎?」

在街角,他遇見兩個小女孩,用甜甜的聲音問。

他楞住了。

清澈的眸映著藍天,很紅很紅。

金色的長髮在薰風中飄揚。

「怎麼說呢,它對叔叔是很重要的。因為有很多回憶呀!」羅伊苦澀的說,憔悴的臉硬是擠出一抹微笑。


「所以叔叔也是個有很多故事的人囉?」夏綠蒂眨眼。

羅伊有點訝異她們的早熟。

「妳們……是雙胞胎嗎?」

艾蜜莉疑惑的盯著他,「叔叔,你問的問題真奇怪!我們才不是雙胞胎,我們是影子、媽媽的影子。」

「記載著回憶和故事的影子。」

Imagine me without you
I’d be lost and so confused
I wouldn’t last a day
I’d be afraid without you there to see me through


「記載著回憶和故事的影子?!」羅伊有點訝異。

這兩個女孩思想上的成熟和她們的年齡完全搭不上線。

多麼有玄機的話語。

「媽媽的影子啊……那妳們的母親也是被回憶鎖住的人囉!」

「是呀!」夏綠蒂有點惆悵的說「因為她一直活在過去的回憶。」
「所以我們也是呢……。」艾蜜莉接口。

「不過呀……媽媽做的甜點卻可以撫平傷痛、消除憂傷呦!」夏綠蒂眨眨眼,「您要不要試試看呢!」

「很有用呢!」

等羅伊回過神來,他已經站在小屋的門口。

一棵巨大的油桐花樹矗立在門前,小巧別緻的風鈴在門上叮鈴作響。

「Je t’aime」──他唸著招牌上的字。

酸楚的感覺湧上心頭,久久不能平復。

這裡,是自己和莉莎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她的家。

只是,已經改建成糕餅小屋了……。

Imagine me without you
Lord, you know it’s just impossible
Because of you
It’s all brand new
My life is now worth while
I can’t imagine me without you

「歡迎光臨─。」一個紅髮的店員微笑,走向他。
「先生您想要什麼?我們這裡可以享用茶點。」

「請給我Memory和 Sorrow,蘿拉姊姊。」夏綠蒂說著

「原來是小姐的客人呀!」她對著羅伊笑了笑「請稍等。」

「什麼是Memory和Sorrow?」羅伊好奇的問。

「等一下您就會知道了!」艾蜜莉笑了笑。

真是兩個鬼靈精怪的女孩子。


When you caught me I was falling
Your love lifted me back on my feet
It was like you heard my calling
And you rushed to set me free

羅伊小心翼翼的切開蛋糕。
幾乎黑色的巧克力蛋糕夾著厚厚的越橘果漿。
很苦。
這是他第一個感覺。
但是慢慢的,越橘的味道取代了苦澀的黑巧克力。
帶有絲絲的酸甜。

回憶就這麼的湧上心頭。

認真的她、固執的她、生氣的她、流淚的她、著急的她……。
總是默默的在背後支持他,以及那個說好會完成的夢想。
沒有了她,就沒有今天的這個國家,還有……他。

那些許許多多和她在一起的回憶,不論甘苦,就這麼赤裸裸的從遺忘中拉出。

為了掩飾,他喝了一大口咖啡。

「啊─不行那樣喝啦。」夏綠蒂和艾蜜莉著急的喊著。

苦味嗆得他把喝下去的咖啡吐了出來,咳嗽,以及流淚。

「不是說這個叫做”Sorrow”了嗎?」艾蜜莉帶著不滿的語氣。

When I found you I was blessed
And I will never leave you
I need you

莉莎完成了今天預定、最後一個蛋糕,步出烘培室外。

「夏綠蒂和艾蜜莉好像帶了一個陌生人進來呢!」蘿拉有點擔心的說,指著露天座的方向。

「真是的……。」她忙著擦手,想在事情變的糟糕之前阻止她們。

遠遠地,她聽到夏綠蒂的聲音。

「喂─你怎麼可以把媽媽煮的咖啡吐出來呢!那是媽媽辛苦的傑作欸。」

寄託著對爸爸的思念。艾蜜莉心裡想著,沒說出來。

「別這樣,夏綠蒂還有艾蜜莉。」莉莎趕緊跑過去,「真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羅伊錯愕的看著她。

那頭璀璨的金髮依舊,而且似乎又比以往更長了一些。

「莉……莉莎。」他緩緩吐出她的名字。

莉莎訝異的抬起頭,映入眼前的是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

「你怎麼會……?」

「因為我來找妳。」

莉莎摀著嘴巴,淚水不斷從眼裡流出。

羅伊心疼的抱著她,緊緊的。

好像她會瞬間消失一般。

夏綠蒂和艾蜜莉張大著眼睛,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母親。

卸下一切堅強偽裝的媽媽。


I can’t imagine me without you

「我……是不是來的太遲了點。」羅伊看著夏綠蒂和艾蜜莉。
「妳應該有家庭了吧?她們是妳的孩子吧?」

他有點忌妒,忌妒這兩個孩子的爸爸。

「好久不見了,羅伊。」
早已退休格拉曼將軍不知何時出現。
「爺爺─。」兩個小女孩撒嬌的跑向他。

「來,跟爸爸打聲招呼。」格拉曼看著夏綠蒂和艾蜜莉,指著羅伊。

「不要。我才不要叫拋棄媽媽還吐了她精心煮的咖啡的人做爸爸。」夏綠蒂冷冷地說。
「他沒有資格。因為他連我們都不知道。」艾蜜莉也說,「他從頭到尾沒認出我們。」

羅伊瞪大著雙眼,看著莉莎。

「她們……是我的孩子?」

只見她很輕很輕的點點頭。

他覺得天旋地轉,他想起了她離開前說的那句話─

「你不能同時對兩個女人不負責啊!」

原來,是這個意思。

「妳們……十歲了是嗎?」 他顫抖的問著。

他被她騙了整整十年。

「莉莎‧霍克愛是這輩子我認識中、最傻又最笨的女人。」他吼著,「妳為什麼不在我離婚後來找我呢?」

「她不能害你。」格拉曼平靜的說,「她懷了你的小孩這種是要是傳出去,你根本沒辦法再軍中立足、也沒辦法保有那個位置。」

「所以,我要她在這裡生活」他故意長嘆了一口氣,「只是沒想到你追她追到這裡呀!這……就是命中註定吧!」他像艾蜜莉和夏綠蒂招招手。

「我們先帶疾風號去散步吧!」他說。

油桐花飄落在風中,像雪花般一樣純潔、優雅。

「我會不會講的太過火呀,爺爺─?」艾蜜莉仰起小臉,問。
「是有一點啦,不過爺爺我呢覺得妳說的真好。」格拉曼笑著說。
「萬一把爸爸氣走那該怎麼辦呢?」夏綠蒂很緊張的問著。
「哈哈,妳不用太擔心啦,就算他想走我也不讓他走囉!」格拉曼大笑。

這種疑慮和謹慎的個性和她們的母親簡直一模一樣。

笑聲回蕩在花海中,像首永不停止的旋律。

Imagine me without you
Lord, you know it’s just impossible
Because of you
It’s all brand new
My life is now worth while
I can’t imagine me without you

飛舞的五月雪從此不再帶著傷悲,而是帶著永恆的甜蜜在春天裡讓人─
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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